這還要從《詩經》的起源說起。
《詩經》創作最早的記錄為西周初年,最遲產生的作品為春秋時期,上下跨度約五六百年。
早在春秋戰國時代就有《詩經》的教育,所有貴族子弟都要讀。所以秦始皇嬴政也是讀過《詩經》的。
甚至還有傳說,他的兒子扶蘇的名字就是出自《詩經》的《山有扶蘇》,“扶蘇”意為樹木枝葉茂盛,可見秦始皇對這個兒子期望頗高。
但是《詩經》里的內容,又有不少有違他統治。
據記載,《詩經》中國風、“二南”都是鄉村民歌,小雅大雅則盡是知識分子的抗議,并且其中更有強烈的個人主義和自由主義色彩,這都與秦始皇的“集體主義統一思想”政策背道而馳。
還有,《詩經》中的《蒹霞》是諷刺秦襄公罔顧周禮而寫的,秦始皇自然容不得旁人說天子的不是。
在古代,“詩言志”并不是一個口號,而是要通過詩切實表達創作者的某個觀點的。這對于統治者來說,是福也是禍。
但對后世讀者而言,我們研究一首詩的本意,不僅是為了提升文化造詣,更希望拓寬知識面,由此了解到千年前的社會是何種樣子。
因此,較為準確地理解一首詩的“創作”本意至關重要。只是如今,《詩經》中的內容被我們誤解的太多了。
比如《關雎》:
關關雎鳩,在河之洲。
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
這首我們一直認為的“愛情詩”,它到底想表達的是什么?為何會被孔子放在《詩經》的第一位呢?
《詩經:古義復原版》一書里給了詳細解釋:
“君子”指的是周士大夫及天子,而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”則是在告知君子求偶,不應求女子貌美,而應求品德賢淑。
由于在當時,周天子是詩的第一讀者,而他讀詩必不會僅僅局限于詩的表面內容,或者說會更關心詩文本身所蘊含的中心意旨,所以孔子將這首詩作為“四始”之首編入《詩經》,足見其用心良苦、深思熟慮。
諸如此類被“誤解”的詩在《詩經》中不勝枚舉,所以要想讀懂《詩經》原作者所言之志,挑選一部以《詩序》為綱的《詩經》最為重要。








